2020.05.06
北市府主任研究員 陳智菡 專訪-2
黃暐瀚：
歡迎回到POP撞新聞的現場，我是主持人黃暐瀚，今天我們專訪的是台北市政府的主任研究員，在柯文哲市長下面負責這個整個社群媒體網站的運作的陳智菡，主任研究員啦，那她剛剛也跟大家講了，她並不是副發言人，她是負責整個社群媒體跟相關媒體事務的啦，那剛剛這個她也說明了，就今天是最火熱，可能你現在才在網路上看到人家傳，因為是昨天的事，京華城火警我正在附近嚴正關切。
陳智菡：
可以不要再傳了嗎大家？傳這個對社會有什麼幫助？
黃暐瀚：
可能還有很多新的梗圖我都還沒收到。
陳智菡：
不要這樣。
黃暐瀚：
好，那智菡也跟大家講了這個過程，那給大家看兩張照片，這個是臉書的，那這個是IG的，沒有這段嚴正關切這四個字，可是感覺真的會差一點，比較不會覺得說那麼的想要去揶揄啦，那這個事情的原委剛剛智菡也跟大家說了，那我要問一句就是說，那市長知道現在變成梗圖或者是…他知道嗎？
陳智菡：
他知道。
黃暐瀚：
妳跟他報告還是怎樣？
陳智菡：
我跟他報告，因為大概6點多就開始有梗圖了，然後我就覺得糟糕…那我覺得市長常會說一句話，他說壞消息往上傳的速度的快慢，決定一個團隊的成敗，就是說你下面的人要講，你發生事情你要講，因為他待會兒就有聯訪了你知道嗎，所以他可能等一下就會被問到這一題，你要讓他被蒙在鼓裡什麼都不曉得，然後去面對記者嗎？還是你要讓他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因為政府是一個非常龐大的體系，所以不只是我們，你看各個局處如果發生什麼事，如果都沒有講，那他又是火熱熱的線上人物，他常常會被記者問到一些問題，而且他真的…我真的覺得他滿老實的，就是他每次都說做自己就好，比方說我們在跟他re稿的時候，我就說市長有時候你講這個的部分可能就稍微…小心一點啊或什麼的，他就說沒關係啦做自己就好了，那其實我覺得他本性真的是…
黃暐瀚：
I follow my mind.
陳智菡：
所以我才會去…才會…你知道嗎？很多人就說你幹嘛跳火坑，現在每天早上6點多起床然後到市政府上班、開晨會，每．天．都．開耶，我連六日有時候都要去上班你知道嗎，然後就是人家說你現在當主播當得好好的，每天幫你打點好，然後稿子準備好，什麼都好，當然我們有些東西自己要先準備，可是就是相對來說，我現在是真的是投入…我好像回到以前那個小記者的年代你知道嗎，常常每天就是在跟時間賽跑，然後就是一直要處理最新的一些危機，比方說，好，錢櫃大火的事情，比方說口罩機，各類的危機，那我就會覺得說…其實我來之前我就做好心理準備，因為我知道柯文哲他常常是被檢視地非常仔細的人，我們不要說放大檢視，就是…因為你受到關注多，當然你被檢視的也多，所以如果有一點點的狀況，也很容易被挑出來，所以這些我早就已經做好心理的準備，不過第一個月真的還…真的發生了滿多事情，那我要說的是我為什麼要…就是說，好，你可以說義無反顧，因為我從…我很久以前就訪問過市長，在他還沒有…第一次還沒有要選市長的時候，那時候我為什麼會想採訪他？我做了他一整集、一個小時的報導，全台灣應該是我最早做。
黃暐瀚：
而且妳還有訪問這個陳珮琪對不對
陳智菡：
還有柯媽柯爸。
你知道那一集…拜託要讓我講一下。
那個時候是2012年，你看他2013年才確定要選，但2012年開始有風聲，因為他雖然是過去的背景是比較綠的，然後他也針對陳水扁的事情做了很多的發言，陳前總統的事情，大家非常關注。
黃暐瀚：
那時候大家對於阿扁的病情，因為他是醫療小組的成員。
陳智菡：
沒有，病情是後面，是之前的貪污腐…就是舞弊的事情、貪汙的事件，所以大家那時候就會一直問柯文哲。
黃暐瀚：
我知道，那個時候連那個…叫什麼名字？就是他的女婿，趙建銘的事情都有跑去問柯文哲。
陳智菡：
對，那個時候本來柯是挺扁的嘛，那個時候他…大家都曉得，所以很多醫療性的記者，除了問他醫療的問題，也喜歡問他政治的問題，因為他常常會語出驚人的講出你意想不到的答案，結果也因為他對於陳水扁的一些言詞的批評，然後他就因此而在政治圈也紅起來，就大家覺得說，呃，怎麼有個台大醫生這麼敢講這樣子，好，所以那時候我覺得…其實我的家庭背景是偏藍的，我爸媽都很藍，非常藍，然後我每天就跟我爸一直在看政論節目，所以我們的…本來是有一些政治的傾向，但是那個時候我就注意到柯文哲，我覺得這個人好奇怪喔，他為什麼可以講出跟他的背景好像不一樣的話，好像他是真的對事情來發言，他不是因為顏色而發言，我就對他產生非常濃厚的好奇，然後剛好那時候我做那個培翔哥的啟示錄，那時候才做第一集喔，我的第一集，然後我就說我要做柯文哲，那時候你知道我之前都是跑daily，daily還要做小專題，還沒有做到一個小時的節目這麼長的，然後本來我知道主…上面有意見說，做他幹嘛他誰啊？誰知道他。
黃暐瀚：
那時候還不紅啦。
陳智菡：
還跟我說他不會有收視率，結果因為我已經訪了他幾次，然後我就真的去他台大醫院的那個地下四樓還三樓的那個辦公室，看著他在那邊就是講一些…就是還有到他的病房去，我看到他怎麼樣在照顧病人這樣，我說不會，這個人很有梗，我就說我堅持要做，結果那一次做出來，收視率30幾趴，就是你知道我們…我們近頻來比，非常的高，然後而且從我那個報導之後，大家就開始風起雲湧，一直去做柯文哲，因為他有收視率，他又有梗，然後大家開始做做做到2014年他當選。好，我要說的是，就是我經過這幾年的觀察，也許我沒有在那麼親近的角度去看他，但是其實在2020的這一次選舉，因為他民眾黨有…也有派人出來選嘛，所以我也有去做他的專輯，我做他跟郭台銘之間的一些…龍虎鬥的感覺，其實我在近距離的觀察了他幾次，我覺得他好像沒有什麼變耶，那對我來說如果他能夠維持這種本心，或者是他一直是想為台灣做事的，我就覺得這就是一個我值得去投入的工作。
黃暐瀚：
智菡她剛剛跟大家講了一些心路歷程，那因為訪問主播的好處就是主播自己就會講很多，我就不用講什麼話。
陳智菡：
講太多。
黃暐瀚：
不會不會，剛剛那一題我們再拉回來，我們繼續往下走，因為她剛剛講的都是我想要問的。
陳智菡：
那我明天可以來嗎？
黃暐瀚：
明天不行，下次來可以，因為太近不可以。所以簡單講就是，剛剛那一題其實我沒有問到，但我想把它問完，所以這樣的柯文哲在網路上出現的梗圖，你跟他報告之後他有生氣嗎？
陳智菡：
他就是…我就跟他發line…
黃暐瀚：
以後要小心啊什麼，他的回應是什麼？
陳智菡：
沒有，他就跟我說「以後明訂審核審稿制度，改進之。」就這樣。
黃暐瀚：
就是說這個照片要發出去IG妳是知道的，但是內容是嚴正關切妳不知道，簡單講是這樣。
陳智菡：
對，我第一時間沒看到。
黃暐瀚：
就是最後成品一定要看完審核過以後，那如果妳覺得可以。
陳智菡：
但是我要負責啊。
黃暐瀚：
如果妳覺得可以，到時候還是出問題那就妳負責嘛，答案就這樣。
陳智菡：
就是我負責。
黃暐瀚：
他就這樣講而已？
陳智菡：
對對，他就覺得說，他其實都覺得人都是會犯錯，但是妳要改，妳不要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錯，然後要聰明的去應對整個的事件的發生，那…因為我也才剛到市政府一個月，其實我覺得裡面雷真的還滿多的，我的意思是說很多人都會挖很多陷阱，我說外部的人，他們就是一直要挑錯啊要…你知道，那你就要一直去面對這些事情。
黃暐瀚：
其實你要知道，從選舉今年的1月11號之後，之前有幾個對我非常關注的粉絲團…
陳智菡：
我覺得你應該也感同身受。
黃暐瀚：
因為我不是政治人物，我也不選舉，我不會有選票的考量，我不會因為…我會希望把每件事情講清楚，所以狗吠火車我都願意，但是呢如果過一段選舉期間，或者涉及你必須要去跟別人要選票的時候，抹黑會讓你失去一些選票，會讓你從原本可能當選而變成不當選，那是很殘酷的，那所以其實為什麼參與政治跟不參與政治，他的差別在這裡，不參與政治我無法入世，我無法去改變什麼，所以妳從主播變成是到市府幕僚，可是參與政治也有參與政治的無奈，有時候明明…如果我今天不是有可能得到政治權力的人，或許人家也不會這樣攻擊我，所以現在有好幾個我就想說…之前去年以前都在攻擊國民黨跟韓國瑜的粉絲團，在今年1月11號以後是鎖定柯文哲天天打，有一個粉絲團四個字我就不要講了。
陳智菡：
你說最後一個字是藍嗎？
黃暐瀚：
嗯，對，那第一個字是只對不對，OK，那像妳要負責網路社群，那可能就是妳的攻防重點，怎麼辦呢？
陳智菡：
欸，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其實你知道嗎，我有問過市長，我就跟他說這些…這種…我覺得很多攻擊非常惡意你知道嗎？我覺得它是把你人格徹底的毀滅的那種攻擊方式，它不是跟你就事論事去討論某一些的事情，就比方說你的政策你是可以討論的嘛，它們不是，它們就是那樣一張梗圖把你打死，那你要想到喔，其實做這些圖都要錢，我想請問一下這些人到底哪來的錢，它不管怎麼樣，其實我問過市長說，像面對這種攻擊怎麼辦？就是我們是不是…你知道他沒有網軍，有人有錢可以去養網軍，那我們就這樣挨打嗎？結果市長就跟我說……我跟你講那時候我……我才剛要進去，我好像還沒正式的赴職，但是我們已經開始在聊一些未來的規劃，他就跟我說「心存善念、盡力而為，別人這樣攻擊我們，我們不一定要這樣攻擊人家」，這八個字我聽起來，唉，我有點難過。我覺得…我覺得啦…我覺得他，我有時候覺得他…很辛苦，因為我有看過他就是被人家攻擊完，那他可能也會想說，為什麼他要繼續這樣堅持這樣子，可是我覺得他還是…就是繼續去做，老實說我有時候就換位思考，我覺得到底有幾個人能夠承受這樣的攻擊，因為我覺得…我覺得台灣人要多一點的…我們不是都說台灣人是很友善的嗎？那為什麼有時候你對於自己的這個同胞要做這樣子…這種抹黑、謾罵，特別是你知道他不是…你知道他真的很認真，他每天早上7點半準時喔，開晨會，然後我知道他可能回家都有時候都8、9點，隔天再繼續開晨會，每一個的市政的大小…不要說小啦，小的不會到晨會內容，就比較大的一些政策，他都是一直在follow而且都是…我們經過晨會的討論，3位副市長也都在，秘書長什麼大家都在，集體的去做裁決，因為集體的討論，其實你會討論出更好的內容出來，我覺得他很認真啊，那為什麼大家不給認真的人多一點的鼓勵，還要一直去挑他的毛病然後(說不出話)。
黃暐瀚：
好，這就是政治啦，因為柯文哲他是市長，而且他是素人選上市長，那一開始可能2014年的時候，你說你一開始去訪問他的時候，民進黨可能也沒有想過說他…
陳智菡：
我2012。
黃暐瀚：
2012對不對，沒想到2014會選上，反正民進黨選不上嘛，所以有人上就好了，那就你去打，沒想到他贏了，他贏了以後呢就不能讓你繼續贏了，所以2018的時候民進黨就有人了，而且是殲滅戰，那現在還有2022、2024啊。
陳智菡：
2022是先選市長。
黃暐瀚：
對，因為2024柯文哲已經拿到那一張那個台灣民眾黨5趴的選票了，所以他是可以被提名當總統參選人了，所以既然是一個未來，不是潛在而是肯定有資格可以選舉的這種參選人，當然要從今天開始，立刻開始不斷的攻擊他，4年以後才能看到效果啊，所以這就是政治啊。
陳智菡：
對，這就是政治，但我可能把人性想得很美好、很單純吧，就是我總覺得說你要是一個上位者，你看到你的社會變成這麼樣一個民粹的地方，你不會想要先改變嗎？你知道我們不是有什麼…就是什麼…事實查核中心，那其實有很多這種網路的謠言或什麼的，如果說你明明知道你下面有一些網軍，或者是有一些人在做這種惡意的散播攻擊，我覺得一個本心比較良善的人啊，會想要去制止這樣的行為，當然這可能是一個過分美好的想像，但是我覺得…嗯，政治在這種時候，就更需要很多想要阻止這種暗黑力量來做這種負面操作的人來加入政治，因為我覺得台灣不能這樣下去。
黃暐瀚：
OK，好，聽眾朋友目前在我們現場的是台北市政府的主任研究員，然後負責柯文哲市長現在各大這個社群媒體、網路操作的這個陳智菡，那她今天跟大家談談，為什麼從電視新聞台的新聞主播，轉到市府的幕僚之路，稍微休息一下，廣告之後再回到節目的現場。
黃暐瀚：
歡迎回到POP撞新聞的現場，我是主持人黃暐瀚，今天呢我們專訪的是這個台北市政府的主任研究員陳智菡，她是前電視台的新聞主播，那在轉換跑道過程當中呢，剛剛我其實也試圖了解，我知道這個消息，智菡要去市政府的時候我也是有一點…一點點就是…怎麼講，不能說很驚訝，但是你也不會覺得說，啊，很理所當然，就覺得這個事情是水到渠成啊或是怎麼樣，為什麼你會有這樣的一個想法，從電視台的新聞主播去…你是怎麼想的？
陳智菡：
其實我已經想了很久耶，我大概想了3、5年有了吧，就是我一直覺得我的…應該說我那時候就是一個滿腔熱血，我想透過我的新聞，然後我的文字，或是我採訪的過程，我可以達到一些比方說社會的一些改變或者是促使大家有一些什麼樣的反思之類，然後後來我發現，欸，好像當我開始當主播的時間變長，因為我們本來是兼任播報，後來才變專任的主播，這中間是不一樣，兼任播報的時候你會很多時間去採訪，然後專任的話你主要時間就是在播報，那你知道播報的內容其實是採訪中心大家挑好了，挑好選取好的稿子，然後你這一集大概是播那些新聞，大概都挑的差不多，很少會真的有機會去把…因為我還沒有到那麼大牌說我這一條我不想播，然後我明知道這一條…
黃暐瀚：
那是製作人或者是，對，就是主編或者是採訪主任決定的。
陳智菡：
對對，那我們對於新聞內容這一個小時我去播報的內容，我能夠做的決定性是很少的，那我就覺得說我好像有一點點失落，就是我會覺得好像跟我原本預期想做…
黃暐瀚：
就是工作一段時間，十幾年了，就有點無力感。
陳智菡：
有可能，有點無力感這樣子。而且我也覺得我大概也知道，我再繼續發展下去未來的10年，如果繼續在這邊再待10年，我覺得大家如果想考慮換工作，你要想到一件事，就是你未來的五年你還會想要繼續做這個工作嗎？可能有時候要稍微思考一下，就是你要想想看如果你現在這個位置，你做的角色、你做的工作內容，再隔5年大概還是這樣子，你會不會繼續下去？
後來我有一天我發現我不想這樣下去。
我覺得…
黃暐瀚：
你有跟先生討論嗎？因為你先生也是新聞主播。
陳智菡：
有啊，他很支持我。
黃暐瀚：
他也無力嗎？
陳智菡：
他也很無力啊，對啊，總是會有很多…我覺得新聞圈很多很努力的人，但是環境是如此的…就是說有的時候會力不從心的地方，我相信暐瀚哥會離開…
黃暐瀚：
其實今天智菡談這個喔，我們就跳題稍微小聊一下，大家有時候看到網路上會有一些網友去揶揄新聞主播、揶揄記者，就是你做的新聞怎麼樣，可能覺得不是那麼有深度，其實並不是那個記者他真的就百分之百是那樣想或那樣做，因為新聞圈的這個收視率其實對新聞媒體來講是很重要的，因為它會影響到…大家可能不知道喔，每一個電視台，它現在目前的狀況，營運如果說要花一百塊錢的話，那這一百塊錢75%是從廣告來的，那有線電視這個時候的cable TV它所收的每個月的那個月租費五百塊左右，它只佔了25%不到，可是像電視新聞台、SNG、攝影、棚內燈光師，還要駕駛，一堆人，它要花很多錢的，所以如果你的新聞沒有辦法讓收視率上來，所以其實反過頭來，閱聽人自己也要…也不能說負責啦，他也是這整個環境的其中一個環節，如果像智菡剛剛講的，妳以前做的那個調查報導，它有影響力，可是它…
陳智菡：
它不會一直播啊。
黃暐瀚：
對，它不會變成是你每天打開電視就看的到的內容，簡單講就是這樣。反倒是一些明星的八卦或是說什麼街頭的男女朋友在互甩巴掌、雞排太大要不要剪要不要切什麼，那些新聞，那因為你當主播播的大概是這種新聞，久了以後可能就會覺得很…
陳智菡：
很疲乏。
黃暐瀚：
那妳現在進到這個新的工作呢？我剛剛其實在妳講話的時候，我把這個…一個…妳們幫市長拍的那個「台灣加油」的youtube影片，這就是妳目前現在要做的…拍影片什麼的。
陳智菡：
那個是民眾黨那邊拍的，那次是我們協拍的角色啦，然後…其實我的第一個作品是那愚人節影片，愚人節影片那時候因為…現在都在疫情的期間嘛，所以我們現在很多行程都變少。
黃暐瀚：
妳說那的學姊跟熊讚走進來那個。
陳智菡：
走進來，然後跟那個陳日昇，陳日昇就是之前在那個鑽石公主號上面被隔離的那位魔術師，我那時候就想到說，愚人節能夠玩一些什麼樣的梗呢？結果想到，欸，魔術師就是一個很好的梗啊，而且陳日昇他是被隔離的，那由他來宣傳防疫，因為剛好你要回想到那個四月份那個時空環境，因為我們拍已經是三月底拍了，所以那個時空環境你是不宜太過搞笑，或者是很不嚴肅的去處理一些事情，可是你愚人節又希望大家能夠會心一笑，所以在這個情節的鋪排上面，我就想太好了，我就找他來宣傳防疫，他又一來可以講說這個時候你不要出國，然後拿起這個護照變個花樣，然後一來又可以教大家…他還可以變口罩出來，他用白紙可以變口罩。
黃暐瀚：
這個就是…鑽石公主號那個魔術師喔？
陳智菡：
就是那個魔術師，然後我就…其實我那時候還沒進市府，我就想說，欸，愚人節，因為我3月30號正式到職，然後我就提前先去找那個陳日昇，我就跟他連絡說，你願不願意來跟我們一起拍個這樣子的宣傳這樣子，然後一來是愚人節，二來可以結合防疫，結果他就覺得很好啊，結果那則愚人節的這個點閱率很高，然後大家反應也都很好，那應該就是我這個月來最好的時候，後來就是因為狀況很多你知道嗎，然後就有很多的…比方說攻擊啊，進來然後就會…我是不會到灰心啦，你知道市長很好笑，他有時候都會問我，他就會跟我說辛苦了辛苦了，然後他就會說妳要找時間休假，不然我怕妳撐不下去。
黃暐瀚：
我剛剛在看這個影片喔，他那個電燈泡為什麼會亮？還有那個紙為什麼會變口罩？妳在現場拍的時候...
陳智菡：
我在現場拍，他就真的那樣啊。
黃暐瀚：
妳知道他的祕密嗎？不知道喔？
陳智菡：
我不知道，不能破梗。
黃暐瀚：
大家可以去看一下這個智菡的第一個作品，其實還滿有趣的，就是…他就是叫學姊跟他一起把那個電燈泡弄亮，他也沒有做什麼，電燈泡就亮起來了
陳智菡：
4月1號的愚人節。對，他就隔空那樣。
黃暐瀚：
所以是學姊會放電的意思？
陳智菡：
對對，學姊很會放電，
黃暐瀚：
就亮起來。用一張紙…因為大家現在缺口罩。
陳智菡：
他就印出來，我們還幫市長設計一個對白說，不要肖想發災難財，因為市長很好笑，看到這個口罩這樣子印出來的時候，本來我幫他設計的對白是，哇你可以得諾貝爾醫學獎了，然後他就說這不是我的口氣，我的口氣是會說，哇，你可以發大財了，然後我們就給他上旁白說，不要肖想在這個時候發災難財。就滿好玩的這樣子。
黃暐瀚：
好，今天為大家專訪的是第一次上節目的台北市的主任研究員陳智菡，那新聞的工作跟媒體的工作就多多加油，下次再來我們節目。
陳智菡：
好，謝謝暐瀚哥…等一下，請大家按個讚，柯文哲、台北大聲公，好不好，臉書按個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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